李山悲愤的看着王张氏,质问道:“夫人,老爷有什么对不住您的,您要害死他?”
翠香鄙夷的看着王张氏,说道:“爹,他们行此苟且之事,不知廉耻,什么事做不出来,你又何必再问,平白脏了嘴巴。”
“你们知道什么?”王张氏擦了擦眼泪,满脸愤恨的说道:“王鹏海表面上情深义重,实则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不碰我,根本不是因为对姐姐念念不忘,是因他有恋童癖,越是年幼,他越是喜欢,甚至对自己儿子都、、、、、、这样的畜生,我杀了他有错吗?”
李山脸色变了变,质疑的
说道:“虎毒尚且不食子,老爷怎么可能对少爷行不轨之事?夫人,老爷已死,你切莫再毁坏他的名声!”
“我亲眼所见!若不是赶到及时,华儿恐怕已经遭其毒手。”王张氏看向翠香,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说道:“说我们脏,你就不脏吗?你的身子早就给了那个畜生吧,是四岁,还是五岁?你以为你们那些苟且之事,我不清楚?我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王张氏转开目光看向李山,接着说道:“李山,别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我看着恶心!王鹏海那些龌龊事,你哪样没参与,那些幼童不都是过你的手找的么?说的好听,帮我家还债,他们王家能有今日,还不是我爹帮衬的。你们口口声声说帮我寻找阿申,其实压根就没寻过,阿申一直都在宛平,只是我身边被人监视,他根本无法接近,直到我嫁给王鹏海,他才伤心离去,进京赶考。王鹏海之所以要娶我,是因为他需要一个子嗣,而我碰巧送上门罢了。我落到今日这般田地,都是被你们给逼的!”
王张氏见事已至此,知道无论如何也不能脱身了,索性将所有的事都抖了出来,大户人家的腌臜事,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吴坤将神情激动的王张氏揽入怀里,心疼的说道:“梅儿,这些年让你受苦了,若当初我拼尽全力见你一面,或许事情不会发展到如今这般地步。”
王张氏抱紧吴坤,呜咽的哭了起来,无论说的多么洒脱,她一个女人,终究还是会怕的,惶恐,委屈,悲伤,悔恨,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的精神彻底崩溃。
众人看着两人,内心情绪复杂,都不由沉沉的叹了口气。
赵全德见状出声说道:“吴坤,你可认罪?”
吴坤跪倒在地,从怀中掏出帕子,举过头顶,平静的说道:“回大人,下官认罪,一切如崔百户所说。”
崔淼接过帕子,递给仵作,仵作会意,用桌上的茶水浸湿,又将茶水拧到杯子里,再用银针试验,果然银针的尖端变黑。
仵作回禀道:“大人,这帕子上果然有毒。”
赵全德面色严肃的说道:“来呀,将吴坤的乌纱摘掉,与王张氏一起,打入大牢,听后发落。
”
衙役应声,走上前将吴坤的乌纱摘掉,又脱了他的常服,只留下中衣,与王张氏一起戴上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