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松开了刘畅的手,以及挪开了半个身位,口中的薄荷糖滋味也已消失,她恢复了之前的清冷模样。
……
李观潮的观察不在继续。
应酬完毕的白至儒坐在了他旁边,问了声:“小白刚和你说什么了?”
李观潮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一些孩子话。”
“你不介意就好。”
李观潮:“我观察了他一会儿,除了对我有些敌意之外,在这个宴会中他在年轻人里还真的算不错。”
白至儒饶有兴趣道:“怎么不错?”
李观潮一笑:“年轻嘛,总会城府浅,藏不住事儿,我这个角度看到了很多有钱人家的孩子前脚相谈甚欢,后脚一转脸就撇撇嘴一脸不屑。”
白至儒:“原来你坐在这看的都是这些,那小白呢,他没有吗?”
李观潮摇了摇头:“没有,而且他似乎全面的掌握了这里年轻人之间的微妙关系,面面俱到。”
白至儒拿起高脚杯晃了晃:“朋友不用多,真心的几个就好,面面俱到到最后总是会面面都不到。”
李观潮对这个说法表示赞同:“但总要经过这个阶段,经历点事情,哦对了,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点,让我觉得你儿子不错。”
“什么点。”
“刚才我逗他玩,他居然没有怒火攻心想要揍我,说明是有点城府了。”
白至儒抿了一口酒,忽然觉得和李观潮相处极有意思。
有些人就是这样,投缘就是投缘,一相处就觉得对胃口,有些人哪怕天天见,也交不了心。
白至儒觉得他和李观潮是前一种,以后能有个相处没什么压力的朋友,对于他这种算得上是站在临江峰顶上的人有些难得。
于是他道:“我觉得你也不错。”
李观潮咳了一声:“别这么和我说话,我最受不了gay里gay气的。”
白至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