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总，你找我过来有什么事儿？”

“投票的事儿。”

“我明白。”秋千挠了挠脖子，他猜到了姜时砚找他来做什么，但是，这事儿有点儿棘手。

“姜总，咱们可以找人砸票，但是对方也可以，除非有一方放弃，不然这么砸下去，最后结果不一定。”

姜时砚拧眉，“尽管砸，周思侬那里交给我。”

“把姜时砚的票弄上去，我跟周思侬一组啊。”林舟跃跃欲试。

“不行。”

“不行……”

一句是姜时砚说的，另一句是莫欢的失声尖叫。

林舟：“……你是不是病了？”

莫欢捂着胸口，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声音，“这事儿能不能交给我？”

“你？”秋千不太相信地看着她，“这事儿不是砸钱这么容易的。”

“你放心，不砸钱。”

林舟看莫欢像是缺氧的样子，给她倒了一杯水，莫欢咕咚咕咚喝完后，平复了一下心情，举起三根手指，“我下军令状，交给我，我保证完成任务。”

一屋子的人都不怎么相信。

莫欢走到姜时砚面前，声音颤抖，“boss，不，姜总，相信我一次，我保证把事儿办的漂漂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