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刚才闹得那一出谁也没再提,林舟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跟神经病似的。
姜时砚带了几个合同过来,有广告代言的,还有一本杂志的封面拍摄合同,姜时砚大体说了说,林舟连看都没看直接签了字。
姜时砚阴晴不定的,林舟也懒得说太多,直接进了浴室洗了个澡。
出来后就见姜时砚靠在床头看手机,林舟撇撇嘴,“我睡床,你睡沙发。”
姜时砚头也没抬,“你放心,我真没打算跟你睡一张床,你的睡相你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
“呸。”林舟上床钻进被窝,踹了他一脚,“我睡相怎么了?”
“你还记不记得你姑姑家那条二哈,上高中时在你家待了一段时间,晚上上你床跟你一起睡觉,一晚上被你踹下床三次。”
林舟想起那条蠢狗也笑了,“我好久没见它了,那蠢狗都成精了,见着我都躲着我。”
姜时砚瞥他一眼,“狗都嫌。”
林舟拿起枕头一顿砸,“滚,离我远点儿,去你的沙发上睡去吧。”
姜时砚起身关了房间内的灯。
走廊的夜灯还一直亮着,林舟侧躺在床上,勉强能看清不远处沙发上的人。
“你什么时间走?”林舟问道。
“明天,公司很忙。”姜时砚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明明很累,却舍不得睡,想好好听听他的声音。
克制与压抑实在是太难,他想时时刻刻把林舟绑在自己身边,让他成为自己的附属品,像是手表,坠子,他每时每刻都能见到,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不被旁人所觊觎的。
但是他又清醒的知道林舟是一个独立的有自己思想与梦想的人,还是一个无时无刻不散发着魅力与诱惑的人,是他不能束缚与捆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