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还要整治一下劣币引起的通货膨胀问题,各项税收混杂,以及官员无俸所导致的阶级分化,贫富差距过大等诸多从共和国时期,遗留到今日的社会结症。
还有那群吃着社会福利而不去工作的合法害虫。
屋大维娅想起后世的米国救济粮政策,以及种花家的扶贫计划所面临的进退两难,忍不住头疼地想要去哐哐撞大墙。
难怪尼禄被逼自杀后,出了四帝之年,还有短命到只有三代皇帝两代人的弗拉维乌斯王朝。
任谁接手这么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都只有跪到死的份。
屋大维娅同丑婆子商议妥帖后,便离开了这条隐秘小道。
奇怪的是,当她踏出隐蔽门的那一刻,所有的痕迹都仿佛只存在于梦里一般,消失得一干二净。
“别告诉我,这是埃涅阿斯进冥界的入口。”屋大维娅抚摸着面前的墙壁,试图找出隐蔽门的贴合缝隙,但却一无所获。
“怕是真遇上幻境了。”屋大维娅自嘲了一句,决定回家后再多观察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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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有阿庇乌斯.希拉努斯不辞辛苦地为鲁基乌斯.希拉努斯奔波,但在克劳狄乌斯的被害妄想症下,鲁基乌斯.希拉努斯还是被判以通、奸罪,于被捕后的第五天被砍下了脑袋,将身首分离的遗体留给他无比悲伤的祖父。
阿庇乌斯.希拉努斯和他的女儿大乌古兰尼娅,都坚称鲁基乌斯.希拉努斯是遭到有心人的污蔑,本不该被判处死刑。
但是有不少人都在法院上证明鲁基乌斯.希拉努斯与尤利娅.利维亚的奸情,并且后者已经怀孕,这无疑是求锤得锤,死的不能再死的局面。
“尤利娅.利维亚的死刑被判在什么时候?”因为法律不允许处死处|女和怀孕妇女,所以尤利娅.利维亚很幸运地逃过一劫。
“应该是在今年九月,只是皇后殿下并不希望尤利娅.利维亚再苟且几个月。”传话的那耳喀索斯小心翼翼道:“恕我直言,若是想置尤利娅.利维亚于死地,就不能让她活过酒神节。”
“我们不能保证尤利娅.利维亚不会在酒神节上,得到皇帝陛下的赦免,或是撞上维塔斯贞女的马车。”因为埃帕弗洛迪图斯的关系,那耳喀索斯有点轻度焦虑症,最近总是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手下的奴隶与低级官员。
屋大维娅有些迟疑地敲着桌面,这让那耳喀索斯略加焦虑道:“我们已经在小阿格里皮娜身上失手一次,您总不希望这次的审判只处死一个鲁基乌斯.希拉努斯吧!”
相较于克劳狄乌斯的其他秘书,最为忠心的那耳喀索斯总是不遗余力地清楚克劳狄乌斯的潜在竞争者,这也是他能跟麦瑟琳娜和平相处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