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白莲花只是在要攻略的对象前装模做样,眼界宽阔的白莲花是在全民面前演戏。

“可是这样一来,军方那边能得到什么好处?”马库斯.巴尔巴图斯很清楚军饷被做空了多少,深知这笔钱决不是屋大维娅能支付得起的,甚至再加上皇帝的私库也不够填补军饷的窟窿。

“倘若这项法案被彻底落实,谁会第一个遭到清算?”屋大维娅很清楚那些人是何等的趋利避害,要是以加尔巴为首的将领学着奥古斯都那样,直接将军队开进罗马城,元老院肯定会推出那些制造假货币的投机分子去当替死鬼:“到那时,就不是谁来补窟窿的问题,而是他们会争先恐后地抹掉那些烂账。”

马库斯.巴尔巴图斯深深地看了眼屋大维娅,最后缓缓地点了点头,感叹道:“屋大维娅,你偶尔也要把花在政治上的心思,分一点给尼禄。”

“作为你的男性长辈,我也只能警告你一点。”

“尼禄不会永远都是你的掌中玩偶,他总有长大到你无法轻易哄住他的那天。”

离开外祖父家的屋大维娅一直都在思考着这句话,决定改天跟尼禄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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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回到皇宫的屋大维娅发现尼禄的新秘书带来一个面容姣好的“少女”,后者穿着跟维斯塔贞女相似的衣服,至始至终都低垂着头,恍若皮格马利翁刀下的伽拉忒亚,有种冰冷的完美。

屋大维娅轻轻挑起“少女”的下巴,似乎从中察觉到了什么:“明明是个男孩,为何要打扮成这样?”

说罢,屋大维娅的手指滑过对方的喉咙,发现他并没有第二性特征。

“殿下,他是个阉人,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男人。”尼禄的秘书用一种相当得意的语气说道:“皇帝陛下觉得阉人比普通奴隶更容易忠诚一人,所以让我给他带点好货色来瞧瞧。”

说到这儿,尼禄的秘书用一种古怪的眼神打量着屋大维娅,语气也变得阴阳怪气起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也向那耳喀索斯大人买过一位中年的阉人秘书,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