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还被扣在地上的玩家有些魂不守舍,还有些担忧。
她听到了x的声音——他没有跑出去,从声音就知道。
怎么办?这两个人究竟想要什么?如果说是为了报复,倒也很合理,他们也许是有渠道知晓当初的波本和莓酒背叛了组织,而且蛰伏了这样久,在他们都放下警惕时,恐怕所图不小。
人在恐慌时,从手指开始发凉,而她很担心x的安全。
祈祷还是没有用。
安室透和波本割了床
单,将两人捆住,丢在了客厅,接着就节奏迅速地在屋子里巡查着,玩家和降谷x连嘴都被封起来了,只能用眼神交流。
玩家:x,不要害怕,我已经喊了工藤侦探来保护你。
降谷x:妈妈,不要害怕,我已经发讯给爸爸了,他等会就带属下来。
玩家:虽然隔音很好,但我已经这么大声了,除非工藤耳聋,否则一定会赶来。
降谷x:虽然爸爸的办公室离这里有段距离,但以他飙车的速度,很快就会来。
玩家:妈妈对不起你,打不过那两个人,但我会想办法的,起码要让你安全地离开。
降谷x:是我拖累妈妈了,我会像柯南君一样冷静下来的,我要救你出去。
咳,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呢。
与此同时,以搜查物证的速度和精密度探索着屋子的两人,发现了很多仿佛说明了什么的东西,最令人惊讶的是……
波本拿着夹在某本书里的婚姻届陷入沉默。
安室透拿着米花町乒乓双打大赛的优胜证书,手有些颤抖。
证书所有者:诸伏景光、秦冬。
“我的名字里有个冬字”,这句话再次从他脑海中闪过。
两人最终在卧室里汇合,几乎同时开口,“她……”
电话,就是这时候响了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安室透接通了电话,没有出声。
即使在通讯网络中稍稍有点失真,但依然非常耳熟,耳熟到他们好像刚刚才从彼此口中听到过的声线在电话的另一边响起,那个声音说:“冬?”
他依然没有说话。
另一边,正在紧急从办公室往家里赶,还带了一串下属的降谷零心沉到了谷底。
他的妻子并不睡懒觉,何况她最近没有案子,应该会在早上接送x,电话那边没有回应,只能说明一件事——闯入家中的匪徒很强,已经将她和x都控制住了。
他握紧了电话,顿了顿,让自己冷静下来,“你们可以提任何条件,我会支付你们要的赎金,也不会报警,只要你们不伤害我的妻子和儿子。”
降谷宅中。
安室透:“……”
波本:“……”
前者挂掉了电话,干巴巴地说,“所以,你是过去的我,而他是未来的我?”
波本:“准确来说,你
们都是未来的我,所以——”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有些怒气,“看来身为年长者的你,并没有看透某些真相啊。”
安室透无法反驳,他手边还有那本乒乓双打优胜者证书,里面两个并列的名字,几乎是明晃晃地告诉他,当年的事另有隐情。
波本从他旁边走过,“我去放开她,你等着电话,假设未来的我没有发生什么变化的话,恐怕接下来我们就要面临下属的包围了。”
作为理亏的一方,虽然对‘自己’的命令式语气很不爽,但安室透也只能接受,拿起放在床边的手机,跟在他后面,等待电话再一次打进来。
他的手指轻点屏幕,界面上还留着之前的通话记录,来电人是“超黑超黑超黑超黑”,这个起名风格很明显是非常担心手机弄丢后被电信诈骗的莓酒会有的,毕竟他曾经也被备注为“我の小心肝宝贝儿”。
锁屏是一只白色的柴犬,仔细回想,确实有在这里看见狗玩具之类的东西,但狗不在,也许是早上出门自己玩去了。
非常、非常多的证据,指向了一个结论。
他刚刚殴打的是自己的前女友,未来的妻子,把未来儿子吓到绝望惊恐,现在他们两个一起被绑在客厅。
“我都干了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