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想了一会,看着他的金发,出了一会神,“波本?”
还是只承认那时候的称呼吗?他轻轻叹气,让步了,“是波本。”
玩家冷酷一笑
,“答案错误!是苏格兰!”
她拍了拍这颗金色脑袋,又跑到下一个位置去了,连自己的叉子忘拿了都没发现。
再下一个是真正的苏格兰了。
诸伏景光额冒冷汗,“小冬,这个还是别了吧。”
玩家从酒杯里拔出烟头,“为什么呀?”
因为他不想吃烟头。
诸伏景光轻咳一声,“你的叉子呢?”
那个倒还可以接受。
玩家举起湿漉漉的烟,另一只手比了个展示的动作,“请看,在这里!”
诸伏景光:“……”
他叹了口气,把人推回了隔壁,“看好她吧,零。”
等他坐回来时,发现自己正被黑发男人盯着。
“呃,怎么了?”
秦夏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有事吗?”
得不到回复,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伸手试探性地在对方眼前晃了晃。
没反应。
原来现在这个样子是喝醉了吗?!
秦夏:(盯)
诸伏景光:“……”
你们姐弟两个是怎么回事啊……
玩家被半拉半抱着带回了自己在船上的客房。
她的精神比清醒时还要饱满,一进房间就到处窜来窜去,摸摸这,摸摸那,好像什么都好奇的样子,等她拉开浴室的门时,降谷零正站在盥洗室的洗漱台边,开了热水在烫毛巾。
玩家对他较深的肤色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悄悄绕到他身后,殊不知对方抬眼看了一眼镜子,已经将她的动作尽数收入眼中。
玩家好奇地戳了戳他露在外面的胳膊,发出哇哦的赞声,“肤色均匀,肌肉锻炼恰当,你一定晒足了180天吧?”
降谷零:“天生的。”
“什么?不可能?”玩家细细摸了一下他的上臂,“海〇家的酱油都晒足了180天,为什么你没有?”
她眼神犀利,“难道是生产出来的伪劣产品吗?嗯,生产销售伪劣产品罪,可能还是有毒有害食品……”
他把毛巾里积蓄的水扭去了一大半,把热乎乎的毛巾贴在她脸上,轻柔地擦拭着,玩家舒服地眯起眼睛,抬起脸方便他动作。
她身上的衣服也带着酒气,虽然现在还只有酒的味道,但这样穿着过夜的话可能就不行了。玩家有锻炼身体的习惯,衣服下面常常会有
一件背心,降谷零也就没有顾及,伸手帮她解开衣扣。
她低头看了一眼衣服,瞬间想起来了,鄙夷地说,“原来你就是那个穿很多的荷官啊?”
降谷零随口问,“什么荷官?”
因为发牌的事情吗?居然还记得。
玩家以手作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下,义正言辞地说,“为什么你不能学习一下先进的澳门荷官呢?”
“噢?”
她的手暗暗伸向了他的t恤下摆,“这样违背职业正义的事,就由我来制裁!”
她一乱动,原先解开了大半扣子的衬衣滑落下来,挂在手臂上,露出了内里的运动背心。
“别动,”他按住她的手,“快脱完了。”
“不——行——”玩家扭出麻花新高度,无情拒绝,“我要看性/感荷官。”
“真的要看?”
“真的。”
他勾起唇角,意味深长地说,“好吧。”
玩家呆呆地看着这个浅金发的英俊男人干脆利落地把身上的t恤脱了下来,露出蛰伏而具有爆发力的肌肉线条,深色的肌肤在浴室灯下有种微妙的诱/惑力。
在她没有动作时,他又迅速把她衬衣剩下的扣子解开了,两件衣服一起丢进了洗衣篮。
“斯巴拉西”
玩家兴奋地摸了摸他结实的腹部肌肉,感受了一下手感,脸上的笑容忽然冷凝,“……这个触感!”
不对劲!有邪恶的势力在蔓延!
“怎么了?”
玩家警惕地后退一步,顺手拿起了旁边的拖把,“是你!黑心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