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那股力量消失了。
瞿铮远走回浴室:“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
谢衍闭了闭眼,膨胀的心脏又剧烈收缩。瞿铮远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化成细细的针尖,扎在他皮肤上。
“咔哒”一声,房门自动上锁。
姜飞喋喋不休地问:“你两啥关系啊?我怎么感觉气氛有点诡异,对方是敌是友?嗯?你说话呀!”
谢衍满脸愁容地往楼下走去,满脑子都是瞿铮远的声音与神态。
应该是生气了。
不不不,肯定是生气了。
以前,他能用一句话、一个吻把人哄回来,现在只能……
“谢衍!”
身后忽然响起一声低吼,谢衍和姜飞都下意识地回过头。
瞿铮远还披着那件浴袍,眉头紧皱:“你们是哪个派出所的?”
谢衍的一条腿还停在半空中,呆滞地望着他,有些不解。
姜飞的脖子伸得老长:“不是派出所,我们是市公安局刑警队的,你想干吗啊?”
“随便问问。”
“哐”一下,门又关上了。
谢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二楼的,总觉得瞿铮远最后那个眼神有点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