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要好久不回家了啊。”谢衍油然而生一种家庭主妇的凄苦。
“我去每个地方都给你寄礼物回去好不好?等我在那边混熟了,以后就可以带你去旅游了。”
谢衍又乐观地笑了:“那也行。”
梅雨季来临,天气阴晴不定。白天,整座城里还回荡着鼓噪的蝉鸣,到了傍晚,黑压压的云层几乎快要触碰高楼的房顶。
城市被黑暗笼罩,五点就亮起了路灯。
谢衍出门没带雨伞,从图书馆冲回小区的路上淋成落汤鸡,内裤都能拧出水来。
冲完热水澡下楼,他给虎子喂了点吃的,给自己煮了碗方便面。
瞿铮远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他的伙食很随意,能把自己喂饱就行。
虎子吃饱喝足就躺平,宽敞的客厅就只有他吸面条的声音。
他太想瞿铮远了。
每当一个人坐在餐桌上吃东西或者看电视时,思念就开始泛滥。
自从上次上海一别,瞿铮远就一直在忙,没回过家。
他们期末考刚结束,还盼望着这个暑假和瞿铮远腻歪腻歪,没想到要出去拍戏,还是去外国。
这让他探班也没地儿探去。
他的生日就快要到了,也不知道瞿铮远记不记得。
去年,某人还信誓旦旦地抱着他说以后每年生日都会陪他过的。
今年瞿铮远半个字都没提,还说要出去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