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还挺意外:“是么?我吃相这么好看?”
瞿铮远侧身搂住他,双臂一点点收紧,下巴搭在他肩头,轻声说:“我想把你的嘴巴填满。”
谢衍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他没想到瞿铮远也这么爱吃播,大大方方地说:“那我给你表演一个吧。”
瞿铮远的眼睛一亮,调整姿势,无比风骚地解了腰带,手指都已经搁在内裤上了,谢衍忽然抓起桌上的草莓一颗一颗往嘴里塞,前后足足六颗,两腮胀鼓鼓的,汁水从唇缝里淌出来。
他没法说话,只能嗯嗯唔唔地用眼神示意——怎么样,我牛逼吧?
“……”真他娘的鬼才。
完全无法沟通。
瞿铮远太阳穴突突突地跳,又气又好笑,最后扶着额角搓了搓,原谅了小朋友的纯真无知。
“不早了,去漱个口睡觉吧。”他叹了口气,无奈道。
谢衍好不容易把嘴里的草莓咽下去,不满道:“是你要看的,给你表演又不看了,真难伺候。”
瞿铮远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你可真厉害。”
“晚了!以后再也不给你表演了。”
谢衍刷完牙回到屋里,瞿铮远已经把电视和吊灯给关了,只留下床头一盏小夜灯,泛着暖色的光亮。
他刚一躺平,就有条胳膊探过来圈住了他的腰,手指极不安分地挑起衣摆,在他小腹上勾勾画画,指尖像羽毛一样,掠过薄薄的皮肤,时而又像踩在冰面上的刀片,滑到胸口。
“好痒啊。”谢衍翻身正对着他,身体蜷缩成虾米状,“不要挠我了。”
都躺在一张床上,想躲也躲不开,很快,瞿铮远温热的躯体又黏糊糊地贴了过去,双手双脚缠住他,在他前额落下一个吻,又顺着鼻梁骨,缓缓滑到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