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爱吃口香糖。”谢衍第三次拒绝瞿铮远递过去的益达。
“你刚才吃饺子蘸蒜泥了。”瞿铮远说。
“那又怎样,”谢衍不以为意地耸耸肩,“你又不跟我接吻。”
“……”瞿铮远微微抬高了一点嗓门,“你一点都不注重个人口腔卫生!”
谢衍正趴在书房的电脑桌前写卷子,一道大题思路三番五次被打断,烦得要死,拧着眉毛说:“要是嫌我有味儿那就离我远点儿不行吗?”
瞿铮远:“可我要跟你说话的啊,说话不得看着你吗?”
谢衍把水笔拍在课本上,起身:“我现在就去刷牙行了吧?”
瞿铮远扶着额角搓了搓。
捡个口香糖怎么这么麻烦。
谢衍不抽烟,烟头也淘汰,那就只能是带毛囊的头发了。
不多会,刷牙的回来了,那小脸黑的,像是非洲挖煤回来。
瞿铮远将口香糖抵在门牙上,舌尖一勾,再用力一吸,一声又一声的脆响,像是过年噼里啪啦炸开的摔炮。
谢衍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忽然俯身,双手按住椅子的把手,将人锁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瞿铮远被迫盯着那对轻翘的瑞凤眼:“干嘛?”说话的同时,他的身体不断向下滑,口香糖卡在齿缝间不动了。
谢衍双手捧住他的面颊,极用力地哈出一口热气:“怎么样,香了吗?”
牙膏是清新的水果味,瞿铮远闭着眼睛一抹脸,无奈道:“香。”
“大爷!您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