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并不期待,但也毫不畏惧。
瞿铮远的余光感受到了来自副驾的目光,借着看猫的机会,瞥了一眼谢衍,对方果然立马别开视线。
心虚的表现过于明显了。
瞿铮远嘴角勾了勾:“你老瞅我干嘛?我脸上有花?”
“看看都不行啊?你又不是阿富汗妇女。”谢衍说。
“那你看出点什么名堂没有?”瞿铮远问。
“看到你有一颗泪痣。”
“羡慕了啊?”
谢衍一脸呕吐状:“有泪痣的人都是爱哭鬼。”
“谁他妈跟你说的?”瞿铮远不屑地嗤笑,“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会哭的人吗?”
是不像。
谢衍想了想说:“看起来像是会偷偷躲起来哭的人。”
一脚油门踩下去,强大的推背感像是要将人死死地摁在座椅上,谢衍赶紧护着怀里的猫,防止它啪叽一下摔地上去。
高架下去,视野内又是一片热闹繁华的景象。
八点多,道路两侧的商铺都还亮着灯,烧烤店的桌椅板凳已经支出来了,烤架上的白烟袅袅,随风轻扬,空气中肉香弥漫。
虎子闻见香味,昂着脖子向外看,谢衍一手护着它的身躯,一手抓抓它小脑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