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默默的看向叶苓冬?很熟?经常去?难道她也是神经病?
叶家姐妹都不是正常人呀。
叶苓冬一口血堵的喉咙口,不上不下的,憋的难受。
她之前都惊呆了,都反应不过来。
“姐,你以前内向不爱说话,现在怎么像变了个人?你真的是我姐吗?不会是孤魂野鬼占了你的身体吧?”
这话真是恶毒,大家的眼神有些不对了,但知夏早就做好了铺垫。
“妹啊,你这是宣传封建迷信,警察会来抓你的。这些日子啊,我想来想去真为自己感到不值,为这个家付出所有,还被当成没用的废物,对父母孝顺,被当成不孝女,对妹妹掏心掏肺,妹妹要钱要到厂里去,要不到钱将我推倒害我进了医院,我的人生啊太失败了,忽然之间就豁然开朗,想开了……”
字字句句都是血泪,是替原主说的,替原主出气。
当面撕逼,是为了原主消除怨气,也不想让原主遗留下的情绪影响到自己。
这不,堵堵的胸口松快多了。
叶苓冬的底细被扒的干干净净,羞恼万分,一迭声的表示抗议,指责叶知夏故意害她。
叶知夏
冷眼看了半响,凉凉的来了一句。“妹妹,你这么激动,这病更好不了啊。”
叶苓冬脸色一变,踏马的坑死人了,李母迫不及待的问道,“什么病?”
“呃?我说了吗?”叶知夏夸张的瞪大眼睛,“我什么都没说,我妹妹没有病,正常着呢。”
欲盖弥彰!所有人心底浮起这四个字!
叶苓冬的脸彻底黑了,太欺负人了,但是,在知夏面前,所有的挣扎都是白费力气。
闹了这么一场,这订婚仪式是办不成了,李家人拖着李双全要走。
临走前,李父压着李双全道歉,李双全咬紧嘴唇死活不肯从,气的李父挥起巴掌揍他,李母上前护着儿子,一时之间场面极为混乱。
知夏歪着脑袋看了半响,默默的闪人,拂拂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该报的仇报了!
她走出一段路,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快步冲过去。“傅同学,你怎么在这里?”
推着自行车的傅霄烨眼神躲闪,视线飘啊飘,“我……我是奉我父亲之命来给你送书,刚到……”
送书是事实,但追到家里,完全是出自一片私心了。
知夏挑了挑眉,有一丝了悟,“全看见了?”
被拆穿了,傅霄烨很尴尬,“我不是故意的……”
知夏只要一想到两家人的鸡飞狗跳,就非常愉快,“没事,我不介意,我们去图书馆吧。”
一辆自行车在街头慢悠悠的驶过,坐在后座的知夏轻轻拈着傅霄烨的白衬衫,迎着风,愉快的哼着歌。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象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她能感受到原主遗留的情绪都消散了,开森。
骑车的傅霄烨心里乱糟糟的,有点酸,有点涩,有些心疼。
没想到她是那么不容易,受了那么多很委屈,就连家里人也不疼她。
那些人眼瞎了,都看不到知夏的好,明明这么聪明,这么能干。
他默默骑了一路,到达图书馆门口,知夏轻轻一跳,跳下车,轻盈的往里走。
他忽然一把拉住知夏,“你别难过,那样的男人不值得你伤心,以后会遇到更好的男人,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