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哥哥的好意，舒森灵摇摇头拒绝：“哥，你不用担心，我不累的。”

她以为自己的安抚会奏效，但是舒春光眉宇间的担忧不仅没有减少，心头也被重重的担心笼罩。

他努力斟酌着自己的语言，自从妹妹被人伤害过后，他很少会说重话，有时候甚至会担心自己说的话会伤到妹妹的心，每次开口说话，都是慎之又慎。

“灵灵……”

他注视着自己的妹妹，她身上看不出半点当初被伤害过后的绝望与阴郁，好似早就从当年的那件事当中走了出来。

可是作为一手把妹妹带到这里，甚至一直在了解她的哥哥，舒春光不会这么想。

他对上舒森灵看过来的视线，有些狼狈的躲开。

因为妹妹的眼神，总会让他止不住的愧疚。他心里有些话已经很多次没有说出口，再不说，就只能放任下去了。

他垂下头，放在桌上的手绞在一起，透着紧张。

“灵灵……我是你的哥哥，我知道这话你不爱听，但我觉得，我必须要说给你听。”

——“我们……不是那些小世界中肆意潇洒的主角，你……别太沉浸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