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笑,你干嘛呀?手从昨天到现在你都没洗吧?臭死啦。”
“对,我还抓耗子了,一个礼拜都没沾水,怕浪费。”
“管笑”
夔依瑗撒娇的靠着管笑,两人坐在长椅的互相靠肩,像是“老夫老妻”似的。
夔依瑗挽着管笑的胳膊,不时的聊着尉迟蕾柔的八卦。
“蕾柔她爸怎么是被枪毙了呀?”
“嘘!甭让蕾柔听见,以后别再讲了,医生不是说……”
“哎呦,知道啦!管笑,你说蕾柔为何一直画着一个黑点不动,真是被我吓得?还是她想起来他父亲去世时的子弹?”
管笑又一把捂住夔依瑗的嘴巴,“嘘!我之所以把你叫出来,就是担心你嘴上没个把门的,万一再讲出来阴影像是地上的血,你还让蕾柔自残嘛?”
“管笑,咱俩都知道,那蕾柔也不傻,用针没有扎大动脉,而是眼球,她并没有自杀的意思,估计呀,就是想被重视,刷刷存在感罢啦。”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