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他可怎么瞒着蔺以泽画符。
沈诣修愁得在屋子里团团转,嘴角都焦虑得起了个泡。
沈诣修睡得不踏实,一整晚都在做噩梦。
梦里的他当着蔺以泽的面又随手画了一张符箓,他拿着那张歪歪扭扭的雾符不怕死地炫耀自己是符箓天才,蔺以泽望着他,凉凉地说了句“杜渐防萌,慎之在始”后,一爪戳爆了他的心脏。
等沈诣修从噩梦中脱离,天色已然大亮。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沈诣修拍拍自己的脸,在心里告诉自己梦都是反的,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沈诣修听出似乎是越城的声音,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之后,便起身走出去。
“大师兄他真的没事?他只是在睡觉?”越城一脸紧张,此时正在询问一个照顾沈诣修饮食起居的一个外门仆役。
昨天受伤符箓的事情蔺以泽已经通报了全宗门,越城很是担心,所以过来看看。
“越师弟!”沈诣修远远地就跟他打招呼。
“大师兄!”越城眼睛一亮,放开了外门仆役。
“师兄,那个受伤的符箓师没有伤害到你吧。”越城关切地问道。
沈诣修有些尴尬:“没……”
越城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现在宗门已经开启了护宗结界,全体人员一级戒备,不论那个符箓师是敌是友,上元宗都不会放松戒备。”顿了顿,越城似乎有些疑惑,“只是很奇怪,引起了这么大的异象,这符箓师不该是没名没姓之人,但长老们打听了一番。近期并无高阶符箓师与人结仇怨……”
沈诣修捂脸。
不敢说根本没这号人,受伤的符箓师是他编撰出来的。
越城想不通,也不再关注受伤符箓师的事情,他双眼亮晶晶地望着沈诣修,期待道:“近日大师兄不是也学着画符箓么?成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