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开掐住他脖子的手,暗部的表情有一瞬放松了下来。我转而抽出他随身携带的直刃忍刀,用刀刃抵住他的喉咙:“我知道
顾问和团藏不确定我是不是死在外面了,所以才派你来盯着。”
看着他的表情,我觉得我是猜的没错。
“如果我没死,那你就得继续监视。万一我死了,养在我家的两个孩子说不准明天就得改姓志村。”
对这位脸色铁青的根部暗部,我毫不吝啬的粲然一笑:“所以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他们一下,我的东西轮不着他们惦记。”
我将刀送进了他的脖子里。
刀尖避开了脖子上的大血管,刀身竖着破开皮肉捅进骨头的缝隙里。暗部制式的忍刀虽算不上什么神兵利器,好歹也能夸一句趁手。刀尖轻而易举的割断了他的气管,陌生的暗部苟延残喘着,挣扎着,痛苦的在我面前死去。
我扔了刀,抬起胳膊装模作样的嗅了嗅没有沾上一滴血的宽大衣袖:“幸亏没留什么味道。”
我嘀咕道。
“……不然的话回去吃饭之前还得换件衣服。”
用卷轴很是随便的收殓起了面前的尸体,我像往常那样拢着衣袖走回上忍公寓楼下,顺着窗户翻回了我的房间里。我回去的正是时候,此时此刻,佐助和鸣人正在客厅里吵架。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下,发现这俩人正在争论到底是自己做一顿饭,还是还是用泡面先凑合一顿。
听到这,我觉得我作为监护人应该义不容辞的为养在家里的两个孩子解决这个小小的问题。
“我回来啦——”
我推开门拖长了声音对他们两个喊道。
两个人的身体不约而同的一僵,看样子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突然从房间里出现。佐助臭着脸看过来,鸣人却是一副开心的样子一路小跑着向我冲了过来:“花好!欢迎回来!”
看。
这才是迎接别人回家的正确态度。
我满意的摸了摸鸣人的头发,扭过头目光灼灼的盯着我家小侄子看。
看了半晌,他有些不自在的扭过头错开了我的视线。
“……欢迎回来。”他低声道。
我心满意足的强行把小侄子也捞进怀里像是撸我的忍兔一样把他揉搓了一番。
最后我们的晚饭吃的是卡卡西带回来的盐烧秋刀鱼配上速食咖喱以及我蒸的米饭,秋刀鱼还是我又翻窗户回卡卡西的家里拿的。
米饭简单淘洗后蒸熟,秋刀鱼放在平底锅里重新加热,然后把铝箔袋装的速食咖喱煮到柔软。
我热好秋刀鱼后在煮咖喱的间隙,佐助盯着我看了半晌,他有些疑惑道:“说起来,花好,你是不是不会做饭?”
“我会做啊。”
“那为什么每次吃饭都是速食咖喱。”
我把铝箔袋从锅里捞出来筷子在锅沿停顿了一下,我若无其事的回答他:“因为我不会做菜。”
佐助:“……”
总而言之这顿饭还是很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