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传到了陆院长的耳里,就变成了:这孩子就应该来我们医院,我找人带她,用不上两年,必定能将她陪养成为外科圣手!
陆院长去的快回来的也快,很快就拿着一副银针小跑进了罗臣的病房。
冷媚儿伸手接过并非常有礼貌的道了谢,然后给银针消毒,开始施针。
陆院长站在边上看的津津有味,不时的询问这是什么穴道,下针几分,他学的也是西医,对中药只是稍有了解,连入门都算不上,因此对用银针治疗肌肉坏死十分的好奇。
冷媚儿下针的速度非常的快,待罗臣的腿上扎满了银针后,她嘱咐道:“留针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我来拔针,以后,每天一次,另外今天晚上回去我会专门给你炼制三颗药丸,配合针灸,相信我,你的腿很快就能恢复了。”
说罢,她又乔承勋道:“走吧,下一个病人。”
乔承勋:“隔壁病房就是,他的伤要更严重一点,执行任务的时候为了救战友,帮他挡住了掉下来的重物,当时身上多处骨折,送到医院勉强捡回了一条命,可是他的半边身子都不会动了,养了两个多月也只是稍有改善。”
说完他叹了口气,铁骨铮铮的汉子,被这个病折磨的性子都变了,如果,如果沈青真的能治好他,哪怕他不能再继续当兵,最起码也能找一份体面的工作!
人啊,最怕陷入低谷,只不过是一场病,以往拥有的一切便全没了。
事业没了,婚姻没了,孩子被老婆带走了,人生最凄凉也莫过如此了吧!
有好些进入特战队的队员到了年龄都宁肯单着也不肯相亲结婚,不能陪伴的婚姻不如没有,免得有朝一日还要感受一回那种被人抛弃的滋味儿。
冷媚儿很快就看到了这位病人,病房里并不只有一个人,一名身穿军装的男人在见到两人后立刻立正站好向乔承勋敬了军礼,“乔少好。”
“嗯,坐吧,我来看看张宏伟。”
冷媚儿看得清楚他们进来的时候,这位病人正在锻炼自己的右手,尝试着拿起一个纸杯,然而只是一个纸杯的重量他都没能拿起来,他的脑门上渗出了一层汗珠子,脸上的表情甚至还带着一丝狰狞!
因为职业的关系,他们这些兵本就是一身的煞气,配上他此时的表情,估计遇上个胆小的都能把人吓着!
军装男拿过一条干净的白毛巾帮张宏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