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离低着头没话,手里拿着衣衫,一瞬间不知道怎么穿。
“我帮你,是最后一次,以后你要学会自己穿衣服。”她云淡风轻地着,话语染上诙谐。
少年抿着唇沉默。
空气透着沉闷与压抑。
左轻给他拾掇好,带着人走了出去。
阳光苍白得刺眼,温离不适应地眯上眼睛,坐上车的时候,他一直低着头,对方也没有开口的意思,他们之间好似划上了一道无形的界限,那人背对着他,越走越远。
车窗外人群熙攘,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密密麻麻的汽车在跑道上奔驰。
“到了。”车子稳稳停了下来,左轻朝他笑,一如初见时的温和,她:“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愿放手。”
温离没来由地难受,一阵酸涩冲上鼻头,发达的泪腺似乎不听使唤,他低着头,强忍住泪水,沉默了许久才鼓足勇气道:“左轻,如果、如果你想我留下,其实……我还可以再试试。”
对方没有看他,右手敲击着方向盘,发出沉闷地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