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母坐在旁边,叹口气道:“小轻是个懂分寸的,你要相信她,不会乱来。”
左父冷哼一声:“你让我怎么放心,她都把人带到家里了,一晚上的赖在一起,一次两次人家可能看不出,次数多了难道不会发现?”
“这倒不见得,这几年小轻变得我都认不出,我看那个孩子也是个薄皮子,呆愣得紧,只要她谨慎些不会被发现。”
左父偏过头,不去看她:“要不是你当初做的决定,现在也不会这样。”
左母不乐意了:“你不想想,当初你妈看不上我,我要是不说生的是男孩,能进你家门吗?你一天天的各种保证,却差一点和那个女人结了婚,左川,我自问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这些年也没给你丢过什么脸,就连谎报小轻的性别,不也是对你只有好处,否则今天的左氏集团会落到你的手里?”
左父闷闷地喝了口茶,他望着窗外被灯光照得忽明忽灭的香樟树,心烦意乱地站起身,抬脚走了出去。
“你大晚上出门做什么?”左母皱着眉问。
“有点公务要忙。”
“那也不用晚上。”
男人没说话,直接关上房门。
左母气得坐在沙发上,头疼得揉着眉心。
温离次日是被疼醒的,他缩了缩脖子,背上的人动作停了一下,把他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