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轻似笑非笑地说:“按照你的意思,你来这是为了找兔儿爷?”
温离突然想给自己一巴掌,居然被对方套了话。他再次坐回去,却没看他,只道:“你别瞎说,我是顺道跟着室友过来的。”
“那我刚才可能是听错了。”
这话接得还不如不接,温离低着头,大拇指不安地抠弄指甲,半晌认真地问:“左轻,你到底是不是guy?”
她笑了笑,拿过桌上的红酒,淡淡品了一口,赞赏一句:“味道不错。”
他睁大了眼,指着酒杯说:“……我喝过的。”
左轻皱起眉头,晃了晃暗红色的酒液:“难怪,我说怎么嗅到一股奇特的味道,原来产家是你。”
温离觉得这话怪怪的,他拿过酒杯放回原处,想了想,又放远些,坐回沙发道:“你不觉得恶心?”
她动了动嘴,舌尖微微露出唇缝,似在回味,这一幕看得对面之人心跳有些快。
她说:“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