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句话,苏离瞬间红了脸,一直蔓延道脖颈。
“一次都没有接到,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她撩起对方身后的尾巴,微微使力:“不如就让你今晚戴着它睡觉。”
苏离用拳头捂住嘴巴,尽量不发出声音。
他想到高二那年的投篮,赫连老师单独教了他几遍都没学会,十次投篮一次未尽,和眼前的场景多么相似,只是他从投篮者变成目标地,由出击人变成被动方。
等身后的异物感消下去,没那么难受了,他才红着眼睛道:“您之前没说有惩罚。”
“那现在有了。”
“……”他不服的仰起脑袋,声音快要哭了:“我抗议。”
“抗议无效。”薄轻直接掐灭了他所有的不满:“在这场游戏中,我是规则制定者,有权支配与解释所有环节,作为一个失败的玩家,你只能接受所有的安排。”
苏离委屈的涌出泪,哀哀戚戚转过身,吸了吸小鼻子,躲在笼子里,呜呜的哭。
薄轻没有丝毫怜悯的意思,直接站起身去浴室。
青年哭了一会儿,脑袋伸出了毛毯,水汪汪的眸子四下张望,没看见对方的影子,瘪瘪嘴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