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大颗汗珠从额头滑落,脑袋不停磕着脚下的瓷砖,青紫一片,隐隐渗出血迹。
君轻皱皱眉,脸色不悦,清冷道:“把地面擦干净,即刻出去。”
“谢…谢丞相饶命。”
文德海一喜,恍若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用衣袖把白玉砖上的血迹擦拭干净,躬身退了下去。
东方离没有说话,从始至终就好似就是个旁观者。
而事实上,她内心早已汗毛倒竖,对方刚才的模样实在是太恐怖了。
即便父皇在世,黄袍加身,高坐于龙椅之上,都不曾有如此锋利的气势。
君轻回眸看向对面之人,见她又在发呆,笔尖的朱砂在奏折上晕染一片都没有发现,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
“陛下,朱砂晕开了。”君轻伸手拿过对方手中的狼毫玉笔,放于烟台之上。
东方离收回思绪,低眸看到奏折上的痕迹,脸上闪过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