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个玩笑

弗雷德眯着眼睛看着那张挂毯,不太确定地嘟囔:“八楼?八楼……可是?”他扭头看了看身后的门,“我不记得……温蒂,你慢点。”

他迈步去追温蒂,身后的门慢慢缩小,像是被墙吞掉一样,消失了。

弗雷德追上温蒂,她正站在楼梯口,看着活动的楼梯们:“我们在八楼。”温蒂看了弗雷德一眼,困惑地说,“我们从地下室掉到了八楼?”她自己都无法相信,简直太奇怪了。

不过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毕竟他们能从一个地方移形换影到另一个地方,就更不用说倒着滑了一趟滑梯了。

“我觉得这一段也很难忘了。”温蒂说,她扶着扶手,踩上一阶楼梯。

“我很赞同。”弗雷德和温蒂并排走着。

温蒂沉默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问道:“弗雷德,你当时敲得是哪个桶?”

“好像是最小的那个。”弗雷德想了想。

“没有最小的,小号都一样小,是你看起来最小的吗?”温蒂皱皱鼻子,“你该不会记不起来了吧?”

弗雷德挑眉想了想,记忆里最深刻的就是温蒂一脸慌张的跑过来紧紧握住自己的手腕……好像真的无法确定。

“或许到了那儿,看到那些桶我就想起来了。”弗雷德说。

……

“我好像看到也想不起来。”再一次送温蒂到了赫奇帕奇寝室门口的弗雷德,对着堆成墙的木桶,沉痛的说,“你们为什么要摆这么多一模一样的木桶?”

“很遗憾,这个问题也困扰了我六年。”温蒂耸肩。

“不过我们还可以找那间房间。”温蒂乐观地说,“不过不能滑滑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