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玛傻乎乎地笑出了声音,她把荚果放进了另一个碗里。
三个人同时看着桌面上的两个完整的荚果。
“还没有处理吗?”韦斯莱问了一句。
“我们正在翻书。”艾尔玛下意识地哗哗
翻了几下书。
韦斯莱挽了一下袖子:“我很擅长,如果不介意……”
温蒂推了推碗:“麻烦你了。”
他从一旁挑出了合适的工具,刺破荚果,很快打开了它——里面全是绿呼呼的、蠕动着的小虫子。
温蒂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扫了一眼,就再也不敢看了。
趁斯普劳特教授不注意,韦斯莱帮她们打开了另一个荚果。然后他把护目镜推到额上,露出眼睛,有些得意的咧嘴,露出洁白的牙齿:“好了,我得趁斯普劳特教授没注意再溜回去。”
“你是其中哪一个?”艾尔玛好奇地问。
韦斯莱蹲下来,他稍稍压低声音:“猜猜?”他前额的头发被护目镜压得乱七八糟,还有几簇桀骜地竖着。
“弗雷德?”温蒂随便说了个名字。
他沉吟了一下:“其实我是乔治。”说完,他冲温蒂调皮地眨眨眼睛,猫着腰离开了。
“他是乔治?”艾尔玛看着他坐回座位,摘下眼睛,似乎一眨眼的瞬间,她就又认不清楚哪个是哪个了,“哪个是乔治?”
“不要相信韦斯莱兄弟的话。”温蒂抿抿嘴,“快下课了,我们收拾一下。”
“你的意思是……他不是乔治?”艾尔玛看了温蒂一眼,又扭回头看双胞胎。
“我不知道。”温蒂耸耸肩,“我只是知道不能相信他俩的自白……”
“嗨,温蒂!”艾尔玛拍了温蒂肩膀一下,“我看到乔治或者弗雷德,反正就是他们中的一个偷了一个荚果。”
温蒂也看过去,看到三个人遮遮掩掩避开斯普劳特教授出了温室,一看就是做了什么坏事:“你看错了,艾尔玛。”
“可是我看到了,那么大一个荚果,塞进衣服里。”艾尔玛反驳道。
“我也看到了,那是课本。”温蒂坚持,“我看到他拿着的是课本,如果是荚果,肯定瞒不过斯普劳特教授的眼睛,他们出不了温室。”
“好吧,反正也不关我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