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齐栩?”姜一宁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他。
任茗泽的脸色有些尴尬,责怪地看了眼多嘴的章思桐,对姜一宁解释道,“工作上认识的,他们那边是大爷,我们也不好得罪啊,对不对?”
齐栩是齐父一直生养在外、非常避嫌、从未公开承认过的私生子。
讽刺的是,虽然避嫌,但该知道的早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你们这样做,让齐卫东怎么想?”姜一宁冷了脸。
他先前还责怪齐卫东把朋友推得太远,这会儿倒是也不觉得眼前这些人可以算得上是朋友了。
父亲的私生子一直是齐卫东的雷区,他周围的人都知道。
那不是单纯源于对继承权的危机感。
更多的时候,私生子、或者说父亲有私生子这件事,对齐卫东来说,代表着一个美好家庭表象的破灭,是把那个五彩斑斓的泡泡吹破的一口气。所以哪怕只是提起,也极容易让齐卫东回想起泡沫屑飘落的痛苦瞬间。
更遑论是让他知道朋友和那个私生子有什么私交了。
明天放假不更新,今天还有一更算补明天的份
灵光乍现
VIP室里。
“这不像你的作风啊。”
齐卫东正刷着手机,闻言抬头,看到姜一宁一个人出现,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他心里知道他是为自己考虑,担心他因为生了场病,对这种场合都不再适应了,但同时,他又因为自己被小看了而感到有些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