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袍人眼中闪过一道jg芒,脸上却不动声sè,继续道:“时候不早,家师来时连连叮嘱,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引着您前往,他已备下薄酒、扫榻相迎,以释那ri误会。”
陈潜听到这里,开口道:“贵师好意,陈某心领,只是自有车队,不用太过麻烦,一切事情,留待会盟之ri再说。”
话落,不待金袍人回应,就转身走回马车。
金袍人也不以为意,点头表示明白,接着对旁边面sè苍白的阙未道:“你都听清楚了,立刻放人,并派人手随行,省的途中再有麻烦!”
“小人明白!”阙未失血不少,但听到吩咐却不敢耽误,连忙应命。
金袍人点点头,又回头看了一眼马车,微微皱起眉头。
“这人只是轻轻一眼,就破了我的‘先天之势”若不是及时停下,我都要受到反噬!可见手段不凡,可探查之下,其修为境界却又未达先天,和师父所说的一样,真是古怪至极,莫非真练了隐藏功力的法门?也罢,这些和我无关,且先离去,将事情回禀师父。”
想到这里,他脚下一动,在旁人惊讶目光的注视下,凌空而起,急速升空,跟着破空而去!
这人去的疾,几乎是一转眼,就冲到了天边,然后不见了身影,只留下激荡的空气和远去的破空声浪,久久回响。
看着那道远去的身影,在场众人楞在原地。
只有阙未长舒一口气,他手腕上血水汩汩,脸sè苍白,一见金袍人离开,他立刻就站起身来,抬手在左臂上连点了几下,将血管和窍穴封上,用以止血。
做完这些,阙未身子晃了晃,脸sè越发难看,皮肤苍白的能看到皮下血管,旁边几名下属急急上前,搀扶着阙未离去,几人一走,发出的声响将其他人的心神给唤了回来。
他们纷纷转头,却不是看向离去的几人,而是看着那辆普通马车。
这辆毫无特点的马车,此时在他们的心中有了不一样的味道。
因为陈潜坐在里面。
“刚才那人大概是传闻中的曹国供奉!以前只是隐约听说,以为是无稽之谈,但如今看来,居然是真的!”
碎木城众多族长聚集起来,人也不少,有人低声说着,感慨不已。
他们本在栅栏之外与阙未等人理论,双方各不相让,那行白梳黑更是咆哮连连,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势,好似随时都有动手的可能。
可是,天空上突然传来声响,打断了对峙的双方,令情势突变,还未等众人回过神来,就有金袍人从天而降。
“那金袍人来时气派不凡,一落下来,曹国守关将领就自称下属,金袍人说出的命令都立刻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