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件占地不大不小的院子。
郭厚引着众人将镖车驶了进去,他们将在这里好好的休整半天,跟着那袁凯还有其他布置,会有另外一队骑手过来,协同保护,想来这路上的遭遇倒是让他心有余悸。
“有劳师伯了,”陈潜拱手相送,然后说道,“还有一事,如今我家在旱州惹了点麻烦,我不求家族能够帮着解决,只是这次寿宴,我父母要离开镖局,一路行程不短,所以想调动一些护卫去沿途保护,还望师伯回去能告知爷爷。”
陈潜点点头:“这我明白,我不是想借机争取什么,只是这寿宴不来不行,可来了就有风险,哪怕是镖局基业因此丢失都不算什么,但若是伤了我父母,那……”
“好吧,我会向师傅转达的。”吴雷见状也不再说什么,点点头,翻身上马,离去了。
他本是穿越身,对陈家本家归属感有限,唯一的挂碍就是抚养自己的陈仲坤夫妇,如今夏家人多势众,他一人固然武力尚可,但并不意味着能够时刻保得父母周全,所以这次同意提前过来,就是打定主意想要讨要几名陈家的快马卫,前往护持。
院子里面很空旷,一边为大门,三边建屋舍,有些中土北方四合院的摸样,几辆镖车停靠其中,倒也不显得拥挤。
就当陈潜想要推开偏房房门的时候,随着车队一同前来的白南叫住了他。
“女子?”陈潜一脸迷惑,“什么女子?”
“嗯?是那坏事的女人!”陈潜脸色不虞,这三天以来,他除了和吴雷讨教武道经验,就是尝试着揣摩、理解,心神沉浸,早已忘了其他,如果不是路上颠簸不定,怕是早就行拳试劲了,毕竟刚刚达到了蕴内层劲随念动的程度,自然需要趁热打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