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经吧,怎么还怪起梦里的白椿岁了!不行不行!
邱天元蹦下床,把黏糊糊的裤子脱了,光着两条长腿冲进卫生间。他把裤子摁水槽里,上衣也粗鲁地脱起来,开始洗澡,冲水的时候脑袋乱糟糟地开始安慰自己。
冷静一点,不就他妈的做个春梦……不对,那个内容连春梦都算不上,撑死就是暧昧而已。
不就做了个暧昧一点的梦!他有什么好心虚的!但凡是性别为男的人,青春期,谁没做过?谁还没点这啥那啥的性幻想了??
邱天元稳住呼吸,总算用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和青春期心理的理由说服了自己。
只不过握住自己那根的时候他还是脸热了一下。
靠,怎么今天硬得这么厉害?都已经梦遗一次了,又硬起来还这样……
邱天元没忍住抬眼看镜子,他身高一米八七,还在长,有望长到一米九。镜子里赤裸的躯体线条颀长流畅,有薄薄的肌肉,既不显得单薄,也不过分健壮。
……他身材还挺好的。
腿间那根东西也挺大的。
邱天元除去长得帅了点、成绩好了点以外,也就是个普通的男高中生,会有男孩子常有的攀比心。上厕所的时候,他和其他男生比过大小,他的尺寸足以傲视群雄。
他会想白椿岁是很正常的,那白椿岁会不会……想他?
会不会像他这样,想要看,想要触摸?
邱天元背靠在浴室的墙上,冰凉瓷砖贴着他的背,却无法降低他身体的热度。他喘着粗气,手掌握着自己勃起的性器。与他做其他事相比,他在自慰这件事上并不熟练、轻巧,撸动的动作有些许粗鲁,又有一点的羞臊、急切。
莲蓬头的水淋淋地落下,扑在地上,发出哗哗的声音,连续不断。生理性的快感从下体传向身体各处,如同一支支箭,穿向他的大脑,扎得他大脑麻痹、头皮发紧。
结束了“晨间运动”,邱天元穿了衣服,思维却还是没有被彻底净化。
他已经不那么臊,不为自己的色情思想而感到耻辱,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方向的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