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仲山不知道对哪句话不满意,皱了皱眉,但像是听进了他的话,先点了点头,漫不经心地拆那朵餐巾折的纸花,可随即就又问:“那是一次,还是两次。”
江明月又沮丧起来。
越仲山人精一样,知道如果真是“一两次”,江明月不会这么正式跟他提。
江明月说的也确实不是字面意思上的一两次。
眼看这事没谈拢,江明月在无意识间吃东西不是很积极,越仲山很快就说:“原来叫我出来不是约会,是要分居。”
他打扮一番神采飞扬地来,江明月哪能真因为这个就摆脸色,见他虽然带着气,但也确实失落,所以低头塞了两口,说:“回家再理论。”
越仲山嘴上应一声好,一条长腿就在桌子下面插.进他两腿间,膝盖时不时碰着江明月的大腿。
江明月要退,又被他用两条腿牢牢夹住。
江明月瞪他,他好整以暇地看回来。
那朵纸花被拆开以后又复原,越仲山把它送到江明月眼底下。
上头送花,下头蹭腿,他顶着一张严肃的脸做这些龌龊下流的动作,让江明月的一顿鸿门宴吃得坐立不安,一无所获,落败而逃。
车停在地下三层,四处无人,两个人倚着车门接吻。
刚开始只是浅浅一碰,但越仲山就有个粘上就撒不开手的毛病,不退开,反而越吻越深,把江明月牢牢压制,大手里卡着一把细腰。
江明月的腿根硌着后视镜,含糊说了声疼,就被越仲山捞起大腿,提在腰上。
只是接吻,架势却像要做全套。
分开时,两个人都不算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