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要谁。”越仲山叼着他腮边的软肉,磨牙似的吮,留下一滩口水印,“罗曼琳?”
“就没见你对我那么好。”越仲山的声音很低,边从江明月的肩头亲下去,嫉妒的话边含糊地从喉咙里滚出来,“摸头发,又搂腰,别人看了,以为她还是你的未婚妻。”
“你还喜欢她,想着她?”
江明月脑子都乱了,问什么都“嗯”,越仲山冷声说:“那也没用。”
但越仲山好歹是两个人当中还有理智的那个,没再跟他较劲,过了会,又柔情蜜意起来。
江明月只觉得他一会儿好,一会儿坏,好像有神经病,吓得不敢动了,可怜兮兮地□□躺着,眼睛眨巴眨巴,看着表演变脸似的越仲山。
没用多久,江明月就不行了,几乎浑身都被越仲山亲过,脸蛋上还有两个牙印。
他没劲儿了,马上就要睡着,越仲山也不继续折腾他,从背后抱住,亲了亲他的耳朵,问他喜不喜欢自己。
江明月还有点抖,鼻尖红红的,朝后往他怀里蹭了蹭,睡着了,没说话。
越仲山第二天忙,一大早接了电话就出门,走的时候江明月还没醒。
衣服扔了满地,越仲山把纸团捡了捡,隔着被子抱住他,叫他一会儿起来吃饭。
江明月困得要命,不想理会,又不敢不理,只好胡乱点头。
越仲山得寸进尺,让他亲一下,江明月伸出胳膊抱住他的头,很不走心地用嘴唇在他脸上蹭了蹭。
没想到急事变急差,越仲山走了就没回来,飞了临市,至少要一周。
江明月考完试暂时没事做,越仲山跟他打电话,偶尔露出让他过去的意思,他没答应。
在家待了好几天,他找了不太冷的一天去了江明楷办公室。
提前打了电话,江明楷的秘书乔依然到楼下接他上去,进门江明楷没先说话,待了会,江明月问他知不知道景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