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原灵还给村里重修了好多年前的老公路,虽说自己的工厂也方便,但毕竟算给村里做了好事,还多了很多工作岗位。
就算不谈还有村领导索贿和其他各种纠纷,后来工人开始要求利润,原灵的确也不可能答应。
挂了乔依然的电话,江明月在客厅南边的小沙发上坐了好久。
越仲山从书房出来,去厨房倒了杯水,插腰站在原地喝下大半杯,喝完换了个杯子,重新给江明月倒了一杯。
“无聊?”
“没有。”江明月接过水,“谢谢。”
越仲山的一只手搭在他沙发背上,低头看他咕嘟咕嘟地喝水。
看他一时半会没有要走的意思,态度也挺好,江明月从不记仇,而且以前上赶着说话的次数都不少,所以此时就又有了点倾诉欲。
把事跟越仲山说了一遍,不过没说公司是原灵,把罢工和砸机器换成了得罪领导。
然而越仲山不像江明月解决事情的时候打破砂锅问到底,更不关心里头谁对谁错,都没怎么思考,听完只说:“跟你关系怎么样。”
江明月道:“还可以,以前帮我挺多的。”
“他想要多少钱?”
这个江明月不知道,也没想过,越仲山看他为难,说了个数字:“七十万。”
看他还懵着,越仲山就给他解释。
“小车间的技术工,拿原灵做例子,算他一个月工资八千,加年终奖、福利补贴,一年十二万。但发生事故不光是公司的责任,自己也要为操作问题买单,所以把年收入降为七万,听你说,是同学的爸爸,年龄在五十岁以上,本身只剩十年左右退休,退休金有社保,跟公司没大关系,那就是七十万。”
“这是算出来的最优赔偿,实际上,经过仲裁调解,两方都要让步,看情况,最后到手可能在四十万到六十万之间。”
讲到正事,越仲山一贯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