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看得太入神,刚才一直没听到开门的声音。
看来越仲廉口中“两三天”的假期提前终止了。
喝掉阿姨准备的水,小青柠和洛神花泡在一起,没有另外加糖,味道刚好,又去刷了遍牙,江明月上床睡下。
大概过了不到半个小时,越仲山进来了。
卧室的灯被关上,只听见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江明月背对着他,没怎么表现出不愿意,算是顺从的被箍着腰朝后拖进越仲山怀里。
睡衣被揉乱,亲吻很热,润滑剂却很凉,弄得江明月不太舒服。
他推着越仲山的胸口往后躲了躲,但没什么作用,所以很快也就没再动,咬着嘴唇偏过脸,听着窗外愈来愈大的雨声,夹杂着惊雷。
让越仲山戴套,越仲山又嗯。
江明月去碰他的手腕,轻声说:“越仲山。”
越仲山说:“不想戴。”
他看上去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一言不发地动作,一只手很用力地掐在江明月腰上。
除了雨声、皮肤的碰撞声和江明月偶尔忍不住的哭腔以外,只有沉重的呼吸。
但又很明显不一样,他更用力,也更少耐心。
后来江明月忍得很崩溃,他搂住越仲山的脖子,吸着鼻子道没有缘由的歉,说“我错了”和“求你了”,越仲山说“嗯”。
越仲山亲他,对他说“不要憋气”。
江明月就感觉越仲山没有在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