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们玩的什么?”
和乐指着东方情手里的灵石,“赌大。”
“赌大?”钟离抬首看向里面的庄家,是个很年轻的伙子,看起来很精神,一点也不像是一个赌坊的职业赌手。
朔风在一旁介绍道:“这是赌坊年纪最的一位赌师,东方道友正是看他年轻漂亮才来这张赌桌的。”
这个理由倒是挺像东方情的风格的,钟离看了一眼东方情身前的赌桌,上面零散的放着几块灵石,“她赢了没有?”
朔风摇头,“没有,东方道友一直在输。”
“哦,那就让她好好玩玩吧,东方家应该是不缺钱的。”
完,钟离就寻了个位置坐了,一面看她们赌,一面看着周围激动的人群。
“大大大”
“”
“大、”
“开开开,快开!”
到处都是充斥着这种激动人心的声音,不过这种种声音里更多的是充斥了人们的和来自身体本能的兽性。
钟离看着忽然觉得很无趣,视线转着转着就到了楼上的房间,东阳还没有从上面下来,金城也没有下来,看来是还没有谈妥条件。
钟离看着看着,扯了扯身旁和乐的袖子,和乐回头看了她一眼,“怎么?”
钟离冲着楼上抬抬下巴,“师兄真的不进去看看?”
和乐闻言,也不知要怎么好。
钟离这时才发现,自己温润如玉的师兄,自在她面前释放了一回后,就再也没有露出过这么雅致君子的形态。
别她还挺想这样的师兄的,总觉得这样的师兄更加有安全感些。
释放后的师兄实在是有些跳脱,让人看着十分的没有安全福
“师兄这是怕东阳师兄难做人吗?”钟离问道。
和乐无奈的叹了口气,“东阳已经了,他是要把东深给赎出来的,至于怎么能赎,那都是他们一家的事,在他没有开口前,我是不能随意出手的,不然会伤了他的颜面的。”
“是因为之前东阳师兄故意赶咱们走的事吗?”
“是的,之前我随口了那女孩的状况,只是为了让东方情他们离开,可是东阳直接让咱们都离开了,所以、”
和乐顿了一下,“现在实在是不好插手,再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东阳是红缨师伯的宝贝疙瘩,金城那人也是个会办事的,不会为难他们的。”
钟离点零头,“也是,这里是沧海宗的地盘,金城那人又是个会做生意的,不会怎么样他们的。”
而楼上,十号房。
金城已经让下面的人拿出了契约,“东阳道友,这就是东深道友与我们签订的生死契,你想要怎么赎回?”
东阳看了看赌桌上薄薄的那张纸,“金老板有什么要求?”
“要求?这个还是东道友吧,我们这边全力配合如何?”
东阳闻言冷冷的盯了他一眼,“金老板这么大方吗?”
“嘿嘿,这不是因着咱们两家的关系嘛,怎么咱们现在跟沧海宗也是合作关系,自然是不会太过打压自己饶,东阳道友只要出了相应的代价自然是可以带走这位道友的。”
闻言,东阳的目光一转就落到了东深的身上。
东深此时格外的沉默,好似这两人在谈论的不是他的事情一样。
东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就按照金老板的规矩,我们出灵石,金老板个数吧。”
“嗬嗬嗬,这可怎么好。”着,金城回头看了一眼赌桌上的一指。
一指当即会意,“东道友是个痛快人,按照咱们赌坊的规矩,东深道友只要赔上我们的损失就好。
咱们这十号房的赌价是十万起步的,每输一把,下一把就自动翻一番。
东深道友在这里连输十把,应付的赌资是五千一百二十万块下品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