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零花姐姐你就告诉我吧,长公主要拿我做什么?是不是要用我和孩子威胁王祎?”
零花嘲讽的看了她一眼,“你这才过了多久啊,竟然就爱上了那个王祎,你忘了长公主对你的吩咐了?”
“不,不····”流光真实的表演了一番眼泪与鼻涕齐飞的场景,看的有轻微洁癖的零花心内恶意满满。
“流光,你现在想什么都晚了。要我你也是的,明知道长公主不喜欢那个王祎,你怎么还能有了他的孩子呢?这不是明摆着给长公主送人头呢嘛。”
流光这会儿也疯了,“零花姐姐,你们这到底是的什么,我什么时候怀孕了,我怎么不知道?”
零花听了,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她,“流光,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刘嬷嬷都已经回来汇报过了,你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了,只比那位晚了三个月,你自己不知道?”
一听这话是刘嬷嬷的,流光无力挣扎了,垂头丧气的呆坐在地上。
零花虽然见不得她为了一个注定会被人毁灭的男人迷失,但是却也看不得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安慰道:
“你也别怪刘嬷嬷心狠,是你自己忘了自己的使命,那个王将军早晚都是长公主案上的鱼肉,你怎么能和他两情相悦呢?就是长公主和那位,不也是见不得光吗?她怎么会允许你一个的宫女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获得幸福呢?你你是不是真的只长了个吃心眼?”
流光这会儿也不知道要什么了,最后她问了一个问题,“那位出关了吗?”
零花一听这话,当即捂住她的嘴,“你想死啊,怎么什么话都敢问,真当自己是将军夫人了!”
流光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拉开她的手,“反正我也要死了,就是最后放肆一下又怎么样?”
“呵呵呵,行,你行,那你自己在这放肆吧,别连累上我就行,行了,事儿我已经给你清楚了,至于你以后将会何去何从,那我就管不了了,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完,扭身就走了,独留流光一人待在这冷冰冰的宫室内。
日子一一的过,每日里会有一个老嬷嬷过来送上一日三餐,再多的就没有了。
原本流光以为长公主会在几后就对自己下手,或者是逼着她做些对王祎不利的事来。
可是,一日、两日、······
一月、两月······
时间匆匆而逝,再没有任何一人来过这里,就连那位老嬷嬷也在某日消失不见了。
已经饿了三的流光挣扎着走到院门口,死命的拍着厚重的大门,孤零零的响声在这寂寥的院子里是那样的辛酸和绝望。
渐渐模糊的视线让她知道自己就要这样悄然逝去,也许这就是长公主的计谋,就是要让她这么孤寂的死去。
当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华丽的窗纱,匆忙地人群,流光还在那些人里看到了许久未见的流光。
流光见她醒了,挤开众人来到她身边,在她未开口之前,低声把现在的情况给她了一遍,“长公主今早早产了,你是被刘嬷嬷拉回来的,一会儿会有人过来喂你吃下一剂汤药,你能不喝就不喝,知道吗?”
流光一听紧张的摸着自己的肚子,“长公主要我孩子的命吗?为什么?”
零花一掌拍在她的脸上,“你别管这些,让你别喝你就别喝知道吗?管它是什么,你不喝就是了!”
流光赶紧点头,这会儿已经有宫女端着一碗泛着腥味的药碗进来了。
零花紧紧的看了一眼流光就让开了位置,这时已走过来一位老嬷嬷伸手端过药碗就到了流光床前,“流光丫头,是你报答长公主的时候了,赶紧的把这碗药喝下去。”
流光拒绝不得,心里急得不得了,难闻的腥臭味飘荡在她的鼻腔里,原本就空荡荡的胃里一阵翻腾,“呕”
老嬷嬷气的半死,直接让开了去,指着旁边的几个宫女,“你们几个过来,帮咱们的将军夫人喝下去。”
眼看着几个宫女就要动手,流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推开她们就往外跑。
可惜,她低估了这些女饶力气和她们的决心,她很快就被抓了回来,直接被按在地上,喝了那晚腥臭的苦药。
“呕呕”一碗药瞬间被人喂了下去,再没人理会丧家之犬的流光,一个个走的远远的,等待着命运降临的那一刻。
流光想要把那些喝下去的苦汁给吐出来,可是不知是怎么搞得,任凭她怎么扣嗓子眼,恶心的反胃,仍是没有吐出来一滴的水儿。
她无力的躺在地上,任凭那沁凉的风吹进她绝望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