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按照往常的历史来看,只要日本强硬一点,中国不会有那种骨气死不投降的。”这番话他已然全是在自我安慰了,忽然想到了些什么抬起头来,有些生气。
冲田春政见他喊了一句:“石原莞尔你这个陆军马鹿!”
“……”所以他说了这么长的话,就得了这么个结果?冲田春政很是无语。
“现在只期待高层能够狠狠地惩罚一下这个胆敢‘下克上’猴急火燎的马鹿!”
“……”冲田春政见他生气的样子,不由得小声嗤了一下,作为一个擅长扎刀子的,打击我孙子丸他毫不手软,“你天真了,就像你说的他做的是高层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你觉得高层会惩罚这样一个‘功臣’吗?只怕升官还是连升三级。”
见他闷闷的不吭声了,冲田春政从小火炉上舀了一碗稀饭,就着早点吃了起来,我孙子丸恨恨喝了一口粥,复而又叹了一口气:“唉……”
冲田春政匆匆吃完了早点,拿了一把伞出了门,今天正好休息,是该出门归还前天借的那把伞了,那几日里浑浑噩噩的竟是忘了这件事情。
他可不想继续与浑身写满了丧的我孙子丸待在一起,虽然这个丧是他一手写上去的。
可爱的妹子和变态的战争狂人,任谁也不会选后者的吧。
撩起门帘,冲田春政进了酒馆,白天上午客人并不多,只零星一两个,扫视了几圈,却不见小野惠理子。问了问收账员,才得知原来那日的事件发生后第二天她就自己辞职了。
虽然收账员极力否认,可是他还是觉得与自己那天的打架有关。
当即来到了那天与小野惠理子分开的岔路口,可惜了,那天黑夜又下雨,他根本就没在意她走的哪条岔路口。
他那么就这样没法寻问她并且赔礼道歉,更没法归还雨伞了?
正往回走,在墙角的拐弯处冲田春政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端着一盆浆洗干净的衣服迎面走来。
是了,那边有一条可以浆洗衣服的湖,周边的居民都会选择在哪里清洗大物件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