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签就签。”他不情不愿地妥协道,“反正公司是你的,到时候倒闭了也怪不到我头上。”
程喻年这才恢复往日的温和,“早这样不就完了?”
“现在去哪?”宋遇隔两秒就要透过后视镜去看程喻年新签的那四名rapper,“回公司?”
“不是说那边的设备已经安装好了吗。”程喻年点点头,“我已经跟杨俨说过了,让他先带带这群新人,正好他现在正准备回归,刚好能交流交流音乐。”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宋遇啧啧两声。
“哎七哥,你们说的杨俨,是不是前两天爆出来谈恋爱的那个?”炮桩探着身子问道。
程喻年点点头,“想不到你们还挺关注时事。”
“嗐,这事儿当时是个人都知道。”炮桩不以为意地摆摆手,“他的歌我虽然一首都没听过,不过既然你肯签他,说明他的实力不需要担心。”
“你这么相信我?”程喻年扭头看他。
“那当然了!”炮桩把胸脯拍得震天响,“你就不用说了,总冠军一骑绝尘,我差点儿,拿了个季军,后边那仨全都挺进了最后一场决赛。”
“而且,这还是你在决赛开始前就已经锁定好的人选,足以见得选人的眼光有多毒辣。”
程喻年笑,“行了,说这
么多不就是想夸自己吗?”
“被你看出来了啊……”炮桩不好意思地笑笑。
很快,几个人就来到了公司门前。
说是公司,其实就是个居民楼。
在这个以金钱为轴高速发展的时代,还坚持在居民楼办公的,除了晋江那种抠了吧唧的大公司,就是程喻年这种穷了吧唧的刚起步的小公司。
一楼有个房间腾出来改装成了练舞室,杨俨在里面等得屁股快和凳子长在一起了。
“来来来,小俨俨,给你介绍一下。”程喻年推门而入,旋即招呼他过来,“这个是炮桩,擅长oldschool风格,跟你的喜好一样。”
杨俨闻言抬起头,旋即望着炮桩那条顺着胳膊往下蔓延、直至手腕处才截止住的纹身,饶是他这么自尊心强的人,此时都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再三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后,他不由陷入沉默。
别说是新人,弄成这样,就算说成程喻年因为放不下两人的恩怨,所以找炮桩来收拾他,杨俨都会深信不疑。
“人无完人,他们都是普通人,没受过正统的练习,所以多多少少都有点小毛病。”程喻年宽慰道,“这个是火苗。”
一名相貌十分符合小奶狗这个形容词的青年冲他招了招手,笑容明媚阳光,两颗小虎牙更显得人畜无害。
妥妥的爱豆长相。
杨俨哦了一声。
这个看着还正常点。
“还有这个,这个是奶瓶。”程喻年把一名相貌平平无奇的人推出来,“hiphop真的唱得不错,就是不太爱说话,有时间你可以教教他镜头前最基本的话术。”
“你之前不是很乐于在人前扮演完美的天使人设吗?”
杨俨:“……”
我觉得你在影射我。
“最后这名叫kiki,问题可能有丢丢大。”程喻年虚着眼睛,拇指和食指相互搓了搓,“他短时间内可能唱不了歌。”
这倒是引起了杨俨的注意。
紧接着,他再次表演起沉默是金这个节目起来。
那名叫kiki的,嘴唇下方有个很明显的洞,一看就是想打唇钉,但是因为伤口还没愈合,所以看上去有些瘆人。
“kiki年纪还小,喜欢跟风。”程喻年热心地解释道,“不仅打了唇钉,还打了眉钉,就连舌头上也有一个洞。”
杨
俨:“……”
这也就是脸上器官太少,不然还得多几个钉子。
“不过他现在已经意识到了自己这种行为的不好,加上不戴唇钉的话,喝水会漏很不方便,所以准备让它再长起来。”
杨俨:“……”
真不嫌麻烦。
“哇啊——哇啊——哇啊——”
一阵独属于婴儿的啼哭声由远及近。
“嘭——!!!”
还没等杨俨开口问,舞蹈室的门就被人大力撞开了。
“哭了哭了哭了!!!”宋遇急得像是怀里抱了个手榴弹,“老大她哭了哭了哭了!!!”
“我又没聋。”程喻年皱眉,“我能怎么办?总不能让她闭嘴吧?这么小一个人,能听懂我说话吗?”
“应该是饿了。”那名相貌平平、名为奶瓶的青年,马不停蹄地从背包里翻出奶粉来,熟练地用热水沏好,试了下温度后,才把孩子接过去,“宝宝乖——爸爸在,不哭了不哭了。”
杨俨:?
你可真为粉丝着想,房子塌得这么彻底,粉丝都不用分步骤,伤心一次就够了。
“扑通——!!!”
小奶狗火苗突然跪在了地上。
“哦,忘了告诉你。”程喻年一拍脑门,“他上周刚离婚,因为婚姻生活带给他的心理阴影过大,导致面对女性时还会控制不住下跪,也就是所谓的恐女症。”
杨俨:“……”
我要回黄橙。
作者有话要说:困死了quq.
.晚安各位!
明天争取早点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