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邑惊尘顺手脱下了外套,进了洗手间。刚刚没注意,手腕处的居然有两道很明显的伤口,弄得衣袖上都占上了一点血迹。他洗了手,又将衣袖放到水龙头下冲了冲,血迹淡了一些。想到今天上午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刚刚看到外套的衣袖划破了一条口子,有一寸多长。肯定不能穿着这件外套去参加会议,得回去换一身衣服。只是这样一来,怕没办法送颜溪和喜乐去机场了。
从洗手间出来,喜乐已经在吃早饭了:“干爹,这八宝粥真好吃。”
“知道你喜欢吃,多吃一点。”
“嗯。”
“你妈妈呢?”
“不知道,刚刚还在呢。”
喜乐话音刚落,颜溪拿了一瓶碘伏和棉签进来:“我问护士要了一点这个,你把手上的伤处理一下。”
邑惊尘看了看手腕处的伤,笑道:“不过是两道小划伤而已,没事的。”
颜溪已经拧开了瓶盖,用棉签占了碘伏,不由分说,拿了他的手,将碘伏涂在了伤口处。邑伤口接触的碘伏,一次刺痛,邑惊尘忍不住“嗤——”地叫了一声。
颜溪抬头:“一点小伤口而已,还怕疼?”
“你下手的时候,能不能事先通知一声,让人有心理准备?”
“好了。”颜溪扔掉了棉签,盖上了盖子。
邑惊尘过去,真准备套上外套,听到颜溪说:“先别穿,我看袖子上划了一道口子,我缝一下。”
“不用了。”
颜溪说:“我刚刚看过了,那位置和形状很不好做功夫,清泉可没几个人会补。”颜溪笃定地说,“能补得看不来,得费一番功夫。你拿给街边那些缝补衣服的人去补,肯定给你弄得像个疤。”
“那就不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