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捧着作业从里间出来,听到邑小眉和颜溪的谈话,忍不住说:“我看天天是落下病根了,身体上的毛病还好治,心里上的毛病可难办了。”
邑小眉瞥了女儿一眼:“怎么哪都有你,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
“是啊,你们大人说话我们小孩连插嘴的份都没有,可最后受伤害的却是我们小孩子。”唯一将作业放到颜溪面前,“颜溪阿姨,全都做完了。”
“这么快?”颜溪放开她的作业本,开始帮她检查作业。
邑小眉说:“今天在惊喜看到周舟,看她的样子是想和惊尘讲和,可惊尘铁了心要离婚。我看天天实在可怜,劝了两句。”
唯一一听,一拍脑门:“我的妈呀,你可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这样一个妈有和没有有什么区别,邑天天要真落下心理毛病,就是她这个当妈的害的。你还撮合他们,实在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劝和不劝离也要分人不是?”
邑小眉被女儿责怪了,脸上挂不住,强辩道:“不管怎么说,那是他亲妈。她已经知道错了,给人一个改过的机会,怎么了?”
唯一冷笑:“就她,能知道错了?哪次不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装可怜博同情?等着瞧吧,只要舅舅答应不离婚,狐狸尾巴马上露出来。”
“你这孩子,怎么——”邑小眉看着女儿,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她,反正让她感觉怪怪的,就觉得凭她和马巨源生不出这样的女儿来。
颜溪批好了作业,把作业本还给了唯一:“有几道题错了,去订正一下。我在书上又勾了几道题,你好好复习一下。”
邑小眉等女儿走了,才小声说道:“你说这丫头怎么会是我女儿呢?会不会出生的时候抱错了?”
颜溪笑道:“我看你是韩剧看多了。”
“那你说,我今天的事情做错了?”邑小眉皱紧眉头,“你说句实话,你对惊尘和周舟的婚姻是什么看法?希望他们是聚还是离?”
颜溪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各人的婚姻要聚要散,也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旁人说不上来的。我更不能说了,无论我说什么,被别人听到了都是别有用心。所以关于他们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在我这里说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