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
“你老实告诉我,后脑勺真的是你磕到的?”
“是啊。”颜溪将一顶渔夫帽戴在头上,在镜子前照了照,“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看不到伤口了?”
向兰将她拉到病床前,摁在了床上:“你当我傻子啊,谁摔跤能摔成这个样子?”
“你没见过,并不表示不会发生啊。”
“颜溪,我告诉你,男人动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差别。你现在包庇他,将来吃苦头的只能是你自己。”
“真的和他没关系。”颜溪起身,把卫生间里自己的牙刷毛巾收了起来。找了个塑料袋装着,放进了行李袋中,“咱们走吧。”
向兰提着行李袋,一手挽着颜溪的胳膊:“说好了啊,孩子生下来,我得做干妈。”
颜溪说:“可以啊。不过一年三节的红包你得包大一些。”
“没问题啊,别说红包了,吃喝玩乐我全包了也没问题。不过你得好好照顾我干儿子,不能让他受委屈。医生让你好好休息,你就给我在家好好呆着,别在想着开什么裁缝店了,一切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开裁缝店和怀孕又不矛盾。”
“怎么不矛盾?你想想,店开起来,你得进货吧?你挺着大肚子去搬那么重的布料,不是让我的干儿子跟着你一块儿受罪吗?还没出生,就让他干苦力,你舍得,我可不舍得。就这么说定了,裁缝店暂时不开了,起码怀孕期间不开了。你要却钱花,来找我!”
“瞧你财大气粗的样。你有多少工资我不知道?”
“我是拿一点死工资,可整天呆在学校,也花不掉啊。花在我干儿子身上,我乐意。”
“不想存点钱,将来当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