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全校都知道了。”
“叶小莫平时和你走得近,他跟你说高连昀打初中生的事了吗?”
颜川说:“他一直在学校,根本没看见。不过人家学生信誓旦旦说是我们学校的,咱们学校除了高连昀能干出这种事情来,还有谁会有这个胆?”
“也就是说,你们没有任何证据,就把罪名推在了高连昀头上?”
颜川说:“证据,要什么证据?你不觉得有时候证据也是能骗人的吗?像我惊尘哥,就被所谓的证据拖累了。有时候直觉才是最有力的证据。大家心里都知道是高连昀干的,只不过都不敢说而已,只有叶小莫站出来了。你不觉得他挺了不起的吗?”
提到邑惊尘,颜溪整个人跟蔫了的花一样,没有一点生机:“你上课去吧。”
颜川关心地问道:“姐,你没事吧?今天没见到管一方?还是他不愿意帮忙?”
“这不是你应该管的事情。”
颜溪转身离去,走廊的灯光下投射出长长的背影,原本轻盈的脚步,此时却显得沉重艰难。
回到宿舍,肚子饿得咕咕叫,打开碗橱,向兰还给她留了两个馒头,倒了杯白开水,就着白水吃着馒头,书桌上,还有一堆作业没有批。不得不打起精神来,把作业批完。
向兰回来的时候,颜溪的作业还没有批完。她站在门口,说道:“刚刚我忘了问你,你今天回去,事情办得怎么样?有希望吗?”
颜溪放下手中的笔,转身看着向兰:“这时候把文件批下来,可能要赔上镇长的前途,他还想着往市里走一走,怎么会帮我这个忙呢?开始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怎么会?这事情是计划中的,是他们办事拖沓造成的后果,又不是让他们无中生有,怎么就要赔上前途了?”向兰气愤地发着牢骚,“这杨帆也真是的,要没把握,就不应该给你希望。让你这么兴冲冲地跑去,结果失望而归,还不如开始就没有希望呢!”
颜溪说:“他已经帮我说了很多好话了。”
向兰走到颜溪身边,警觉地问道:“他不会对你还没死心吧?”
颜溪苦笑着:“我还有一点作业没批完。”
明显在逃避话题,向兰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没错。她拉了张椅子坐在颜溪身边:“他是不是提出什么条件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