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兰还想辩,被颜溪拦住:“知道了校长,我和向老师先走了。”
她拉着向兰出了校长办公室,向兰气呼呼地甩开了她的手:“刚刚为什么不让我说话?你觉得高连昀还改得了吗?明明知道是一粒老鼠屎,你还要把他放进粥里?”
颜溪说:“你没听出来吗?校长的意思就是要留下他。”
“所以才要据理力争啊!还差几个月就成年了,他指望我们在这几个月之内把一个人十几年形成的人格彻底扭转过来?”向兰气呼呼地说。
“你也不想想,校长为什么会同意留下他?抢劫勒索,他要成年,都够送到监狱里去了。这样的人,他还要留,为什么?”
向兰想了想:“他爸爸给学校捐钱了?”
颜溪点了点头:“陈老师说明年会盖新的教学大楼。”
“他捐了多少?”
“五十万。”
向兰双腿一软,一把抓住了颜溪:“妈呀,难道家里真有金矿?这么多钱,干点什么不好,干嘛非把儿子留在咱们学校啊?”
颜溪说:“可能因为自己没文凭,对大学有种执念。”
“可就凭他儿子这成绩,怎么考得上?”
“他有钱,只要有入场券,还怕进不了门?”
向兰咂舌:“真不愧是做生意的,装得了孙子做得了老子,你看看他刚刚在咱们面前点头哈腰的样,我还以为他真的走投无路了呢!”
颜溪说:“这也是我不让你再说下去的原因,这样的人往往睚眦必报。咱们要让他太抬不起头,他肯定怀恨在心。既然扭转不了结局,就给他留一些颜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