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亦被他看得头皮发麻,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张文瀚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连忙解释道:“你别误会,不是我做的。”
张文瀚有些不相信,继续检查。
夏徐业身上到处是痕迹,可想而知昨晚的激烈,祁亦看得心急如焚,担心问道:“怎么样?”
张文瀚看着祁亦直摇头,阴阳怪气地说:“年轻人,要知道节制啊,这也激烈了吧,搞起来跟不要命一样,严重的话会死人的知道吗?”
祁亦哑然,哭笑不得道:“我都说了不是我,你别这么看着我,真不是我做的。”
张文瀚给夏徐业吊了一瓶盐水,又仔细给他上了药,把药膏扔到祁亦面前,说道:“一日两次,还有这个药,退烧消炎的,记得给他吃,也是一日两次,禁食两日,这几天给他吃流食,情况好些了才能吃米饭。”
祁亦看着一堆药,说道:“这么严重?”
张文瀚斜了他一眼:“换你试试?”
祁亦:“……”
直到夏徐业体温稍微降了点,张文瀚才走,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送走了张文瀚,祁亦神情复杂地看着夏徐业,留下来照看他,一整晚就没怎么睡。
直到罗一打了电话过来,祁亦才惊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夏徐业在看他,天还没亮好,室内光线昏暗,夏徐业的眼神意味不明,两人离得极近,
不知道什么时候,祁亦居然趴在床边睡着了,他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接了电话,叫罗一在下面等他十分钟。
百忙之中抽空问夏徐业:“你什么时候醒了?”
“刚才。”
祁亦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降下来了,松了一口气,说道:“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