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是可能的。”陆含说道。

“理论上是可能的，事实上可能吗？”唐浩问道。

陆含稍微犹豫了一下，说道：“清代，曾经有一个妃子的身体非常香。”

“那么现代人吗？”唐浩问道。

“我没有遇到过。”陆含答道。

“嗯。”唐浩点了点头。

陆含突然默默的问道：“你是怀疑夏教授身上的香味也是人工赋予的？”

“嗯。”唐浩坦白承认了。

“我听海妖说过夏教授，让我见见她。”陆含平静的说道。

唐浩想了想，点点头，说道：“等有机会，我让你见见她。”

“嗯。”陆含并未多问。

“你忙吧，我先走了。”唐浩站了起来。

“嗯，我送你。”陆含也站了起来。

于是，两人走出了陆含的房间，唐浩对陆含说道：“你告诉问问，我走了。”

“嗯。”

唐浩下楼，陆含站在楼梯，看着唐浩的身影消失，她才平静的转身返回了实验室。

进入实验室之后，奚问问只是很随意的笑着跟陆含打招呼：“唐浩走了。”

“嗯。”陆含换上了白大褂，走到了操作台旁边，很随意的说道：“唐浩问我关于女人体香的问题。”

“唐浩对这个感兴趣？”奚问问开玩笑道。

“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身上也有海妖一样的香味。”陆含平静的说道。

“天然的吗？”奚问问随口问道。

“他就是问我，可不可能是天然的。”陆含说道。

“可能是天然的吗？”奚问问随口问道。

“可能。”

“那可真够神奇的。”奚问问立刻笑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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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唐浩告诉陆含，让她和奚问问去白沙酒店吃饭。

陆含和奚问问按照约定，来到了白沙酒店的总统套房。

刚一进入套房，陆含和细问问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这香味很清新，和普通的香水味道是完全不同的，这应该是女人的体香。

奚问问和陆含立刻明白唐浩请他们吃饭的用意了，奚问问笑着问陆含：“这个味道是天然的吗？”

“很像。”陆含只是平静的答道。

“很像？”奚问问很诧异，她原本认为以陆含的超强能力，一定能够辨别出这味道到底是天然的，还是合称的。

这时，门开了，唐浩走了进来。

陆含看着唐浩说道：“她刚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