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令不敢问怎么残疾的。
——万一真的是年轻时候口无遮拦,被人打断的,可怎么办?
那岂不是戳了金主爸爸的伤心事?
纪渐身子顿了顿,最近潮湿又回寒,每晚自己继续都疼的睡不到。
但换做其他时候,也未必能好多少。
疼着疼着,就以为常,他厌恶别人来关心自己的弱点,也不需要别人的帮助。
他会忽略掉这股痛疼。
旁人越提越是无法忘记。
纪渐斜眸看了他一眼,进书房,“砰”得一声关上门。
门外的顾令点了点鼻子。
百思不解之时,忽然被拍了一下,纪管家来了。
老人家目光依旧和善,却在淡淡摇头。
“下次他情绪变差时,顾先生你可以选择不回应。”
少爷对自己的情况太过于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