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有些讶异的看着父皇“留在宫里有何用处?”前几天才有大臣希望把自家女人送给我,我可是烦不胜烦冷着脸拒绝。
父皇慢慢的点头“她既聪民又伶俐,你很欣赏她不是吗?”
该不会是我让苏蝶儿搬到宁心阁的事让父皇有所误会…心里有些难过“辅觉…你以前从未担心过女人的事,现在为何这么问?”这可是父皇第一次在我面前提到与女人有关的事,我怎么可能会不在意他为何这么想。
“…烟儿…我从不曾明白,你怎么就这么认了我。”父皇伸手抚着我的脸。
因为…因为…我喜欢父皇留在我身边的感觉,过了一会儿我抬头告诉父皇“在你身边,很有安全感。”我可以哭,可以生气,可以开玩笑,可以…做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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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洪月鸣出嫁的日子,我吩咐萧然送青儿与竹儿到绣纺送礼之后,一个人留在御书房里改奏折。也许是因为我心里还挂着父皇的事,第一次对如山般的奏折感到厌烦。奏折里写的都是些杂事,军报里也无大事,但我却越改越心烦,只差没抓起奏折来啃!
“皇上!”楚寒站在我身旁小声的唤道。
把刚批好的奏折扔到一旁我抬头看了楚寒一眼。
楚寒小心的问道“您似乎有些烦躁…”
……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是有些乏味。”总不能说感情问题吧!我有些无奈的想着…
“…皇上。您要不要到娘娘那里散心…”楚寒顿了一下又说“要不然请人弹琴、吹笛给您解闷。请前几年出宫时不是带了位张琴师回宫,太后娘娘还称赞那位琴师的琴艺好比天上的仙乐。”
姓张?我愣了愣“…也好。把人传到花园里。”想当初把人带回皇宫后我就不曾过问那名琴师,事隔一年才从楚寒这里听到他的消息。不知道现在他的听力是否如从前一般。
“奴才这就去安排。”楚寒帮我添完茶,连忙出去叫人准备。
我慢吞吞的把其它奏折改好时已经是夕阳西下…坐在桌前拿着茶杯看着楚寒收拾,心里觉得那琴师会不会在花园那里等得不耐烦了?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楚寒拿着一件裘衣站在我身边“皇上。晚膳已经准备妥当,请您移驾至御花园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