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就是后悔。
他为什么不回答可以!
无限后悔的结果就是他抱着烟灰缸坐在阳台上抽烟抽到大半夜,直到烟盒里再也掏不出下一根烟才停下来。
坐在阳台大半夜也等于吹了大半夜的风,余隽起身回房,才发觉自己脸都是凉的,屁股都坐麻了。
看了一眼手机,凌晨三点,再睡一会儿就该起来了。
余隽随便冲了澡躺下,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司茂南那句他房间里都是烟味儿,睡下前还特意把阳台的门给拉开。
睡了不到四个小时,余隽成功被闹钟吵醒,按掉第十个闹铃时,他才爬起来进浴室漱洗。
洗完脸也没觉得清醒多少,脑子反而昏昏沉沉的,鼻子还有点堵。
估摸着昨晚在阳台蹲了半宿给蹲感冒了,但不严重,早饭后冲包喝板蓝根喝就行。
打定好主意,余隽下楼给老板买早餐,不过,他刚抓上手机和钱包,房间门就被敲响了。
余隽脚步顿了下,拉开门。
敲门的人扬了扬手中提着的早餐的纸袋:“我起早了,先去买了早餐。”说完挤进余隽房间。
余隽完全没从他脸上找到半点关于昨晚被拒绝的蛛丝马迹,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点:“你起的也够早的,把属于我的活都干完了。”
司茂南听他说话就觉得不对劲:“你声音怎么这么哑,感冒了?”
余隽:“不碍事,可能早上没喝水,待会应该就好了。”
司茂南:“车上有备药,待会吃完早饭泡点感冒灵喝。”
“嗯。”余隽没有在这上面跟他争,本来他也是要吃药的,听出来就听出来吧,只是他做出不想让司茂南担心的下意识行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