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他一张脸上眉毛和眼睫毛和胡子通通都没有了。

司清的目光下移，看到老皇帝光着膀子，身上只穿了一条亵裤。

他眸光微敛，看向姜橙，“你干的？”

姜橙的眼神飘啊飘，“不是。”

司清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他望着老皇帝的亵裤，咬牙切齿地说：“别告诉我你连那里的毛也要给他剃光。”

姜橙悻悻的把匕首盖在被子里，腰板挺直，赔笑道：“貌似，可能，大概，好像不是我。”

司清咬紧后槽牙，忽然倾身向前，准确无误地吻住她……

司清这一吻带着惩罚的意味。

他生气她居然还想动老皇帝的……

反正让他生气。

很久之后，知道姜橙快没了喘不过气来司清才放开她。

姜橙捂着流血的嘴唇，嘴里咸咸的，她皱紧柳叶眉，“你干嘛？很痛的！”

这么大的人了还咬人！

司清抿紧唇瓣，腥咸的味道犹在，他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双眸晶莹闪亮，像个乱入人间的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