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干什么？”姜橙吭哧吭哧啃着大鸡翅问。

系统：“……”【摔！】

系统心中默念：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念完心里舒坦多了，才扯出商业假笑：“李赫聿今天在这里有一个合作要谈，你是来接触他刷好感度的呀！”

“我几道了。”姜橙嘴里满满口齿不清的说。

那边，李赫聿的手机从早上到现在手机就没停下来过。

“叮～”

“叮～”

“叮～”

……

沈如风实在忍不住了，凑过脑袋去瞄了一眼。

“肯德基消费1万元。”

“可口火锅消费1万元。”

“城北小吃店消费3000元。”

“鑫鑫超市消费2万元。”

……

沈如风咽了咽口水，这谁啊？

“我说，聿哥，你这是垃圾短信吗？”

李赫聿充满戾气的眼眸落在他身上，薄唇微动，“你才是垃圾！”

沈如风显然已经习惯了他的毒舌，“我说聿哥，你这是玩儿的哪出啊？”

李赫聿没有回答，他才不会告诉他他用了办法，使姜橙消费的银行卡消费信息他也会收到。